看見Mengesh神采,她立刻說:「每個人出生到這世間上,必須都帶著一份使命,無論出生在那裏,都一樣的。」
Mengesh回答:「我從小即出生在賤民區,父母親從事勞役工作,像到建築工地抬沙子、石頭之類的,一天掙取來的錢大約只有70至80盧比左右。我們兄妹們也無可奈何,只能用功於課業上了。」
奇怪女生聽到這些話,似乎有所顧慮似地回答:「你希望我給你錢嗎?」
「不!不是的。」Mengesh說。
「那你想要什麼?」她再問。
「沒什麼。一開始我說過,我是好奇的原故,所以才下車,並跟隨著你。」Mengesh回答。「我很想知道有關於你。」
她終於明白,Mengesh不像印度街頭那些乞兒,跟著遊客目的是想要得到施捨。於是向Mengesh說:「我來自台灣,到印度目的除旅遊外,還希望以印度文化方的課題,完成研究所學位。」
Mengesh說:「為何你想要研究印度文化的東西?」
奇怪女生回答:「從小時候我伯父就叫我『印度仔』,對這個名詞我完全不明白。直到大學上通識教育課程,其中有一個課題提到有關印度的種姓問題,我開始對印度這個神秘地方感到興趣,因而大學畢業以後,我馬上申請印度的研究所的相關科系。」
「我們這裏有些國際知名的大學,特別是德里大學,很多學生來自世界不同角落,為何你選擇Puna?」Mengesh反問。
「是的。我剛開始也是申請到德里,但遇到一位台灣人,她認為Puna教育比較好,建議我轉到這來。」她回答。
「喔!是這樣。」Megnesh有些迷糊地低聲回應著。並繼續說:「你為何不會棄嫌我的出生背景,願意回答我的問題?」
「剛剛不告訴過你,我在大學裡修過通識教育的課程嗎?」女生說。
「嗯!」Mengesh回應著。
女生接著說:「記得在課程上,老師曾經提到一則古代印度故事,它是關於印度奴隸成為一位聖人的故事。」
Mengesh再問:「是怎樣的故事呢?」
女生回答:「大約2500多年前印度一位擔黃金的奴隸的事。」
「擔黃金?」Mengesh一臉疑惑地反應著。
「我們講的黃金即是糞便。他成為釋迦牟尼佛的第一位徒弟,而且成就了聖果。所以,賤民階級一樣存在婆羅門地位的靈性。」她說。
Mengesh聽了這句話後,神情開始充滿著喜悅,如同剛剛蛻去繭殼的毛毛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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